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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正>我八岁那年的初夏五月,在刚洒了水、恢复平整、发出阵阵泥腥味的红土球场边的浴室里得到一个允诺:正在吧嗒吧嗒打肥皂的父亲说他今年要带我去游泳。去哪里?我问。游泳池啊。他说,随即叹了口气,在个池子里扑腾扑腾算什么游泳?然后他告诉我那个到河里游泳的故事。一个关于自由及其惩罚的故事。(本文共计2页) [继续阅读本文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