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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正>十七岁时,我骑车远行,抵达了东边的九眼桥。那是夏天的正午,阳光正强而树阴也正浓,除了蝉叫,到处清风雅静。我从住地羊市街出发、穿街走巷,边走边问。我经过了深墙黑门的公馆,漆水剥落的铺板房,还经过一些带着尖角栅栏的小院。我问在冰棍箱后打瞌睡的太婆,问举着竹竿粘蝉子的娃娃,九眼桥怎么走?我说的是地道的成都话,他们当然也不会把我当外地人。成都市那么大,谁跨过了三五条街道不问路呢。(本文共计1页) [继续阅读本文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