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志 文章
kIndex
rev
<正>三十三年前秋天的一个早晨,我挎着布兜子从家里出来了。家在北京西北,挨着城墙,挨着护城河,而且挨着铁路。离家门口十几米的地方,每天每夜总有庞大的蒸汽车头划来划去。它们鸣笛的声音刺耳,放气的声音却动听,像老人在喘,喘不上几下,我家便笼罩在白雾中了。我的父亲是铁路警察,因而我们住在如此适宜的地方。他穿过铁路就上班,我穿过铁(本文共计2页) [继续阅读本文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