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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正> 几盆形态各异的瓦松草,最初是从老家带来的。它们让我不忘自己卑微生命的根本,也让我感觉到家园的温馨。看多了大上海鲜花名木的孩子和妻子,也同样爱这些来自家乡的瓦松草。 去年秋天,当我计划在阳台上隔出一个暖房,用来存放这些瓦松草的时候,孩子和妻子都愿意放弃她们早上5分钟的跳操场地,欣然地转移到孩(本文共计1页) [继续阅读本文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