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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正>二十四岁那年,我仍在镇郊的一所农村学校教书,单调清寒的生活把青春的颜色浸染得苍白一片。我们的单身宿舍是学校西北角的旧仓库改建而成,用红砖墙隔成了七八间,最里边的一间便是我的天地。我的婚事一直没有着落,母亲急得愁眉不展,到处托人给我说媒。从理想滑入现实的尴尬包裹着每一天,微薄的工资、寒碜的处境让人不敢有些许奢念。关心我的同事替我介绍过几个对象,对方听说是镇(本文共计1页) [继续阅读本文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