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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正>那年,舅舅风尘仆仆地从冀中平原的一个小农村,带着泥土的芳香,来到京城看望他80多岁的姐姐——我的母亲。姐弟相见,有说不完的分别之情。说了解放后农村的巨大变化,母亲不停地点头感到欣慰。我看舅舅头上还戴着一条羊肚白毛巾,就说,您怎么头上还戴块白毛巾呀,我给您买顶帽子吧。舅舅说,习惯了,再说你不知道它的好处,它能遮阳、防风、防寒,还能擦汗、擦脸,还能掸土,帽子能吗?说得我哑口无言,但我心里还是觉得老土。(本文共计2页) [继续阅读本文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