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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正> 红花瞪大的眸子盯着屋顶已有许久,惨遭凌辱后隐痛已不足以叫她用泪水冲洗委屈抚慰悲伤了。她的喉咙哽塞着,使劲儿吞咽。那只鹰爪般粗糙、肮脏的手,依然压在她隆起的乳房上,耳边令人作呕的鼾声,夹杂着酒气和蒜臭喷在她的脸上。夜,深沉,冷酷。一红花年仅十七岁,然而失身对她来说已不是第一次,但真正夺去她贞操的却是她的"丈夫",那年她还不满十六岁。自打倒出头一口酸水儿,经过一番从未体味过的痛苦(本文共计4页) [继续阅读本文]